走得,毫不留恋。

就好像对她,真没有兴趣。

安暖有些出神。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明显大了几个号的男士睡衣。

玛德。

一想到叶景淮给她换的衣服,她就各种……咬牙切齿。

她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那条粉色的毛巾以及粉色的牙刷,就放在了洗漱台上,似乎是专程为她准备的。

分明很气。

这一刻又突然被叶景淮的细心所暖到。

这种妖孽,难怪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

要不是多活了十年,她都不觉得自己能够,理性对待。

她快速的漱口洗脸。

然后整理着自己的仪态。

偌大的镜子里面,安暖脸色有些苍白,昨晚上真的喝太多了,她从小到大都没这么醉过。

现在即使睡了一觉也觉得头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