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呢?”
“小的没见到。”
好歹是自己的继母,总不能当作不知情。
事实证明,好像唐府真想作煳涂。
韦声望着妻子的灵位,袖子内手握成拳,瞳孔怒气渐升。
母亲好恨的心,千容可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儿媳,竟然,,竟然如此无情。
天色微晚,仍是不见唐府来人,韦声脸上的表情连侍女们都不敢多瞄一眼。
很快,街上就传出了姚氏去世,唐府权当不知的消息,两家不合被直接证实。
有人说唐云舒不去正好,当初韦声先抛妻弃子。
而有的人却说唐云舒没良心,好歹是自己继母,假装露个面也行啊,如此不近人情。
如若他们知道他们口中不近人情的唐云舒,此刻正拉着萧以霆在京城外大河某处垂钓,不知会不会傻眼。
浅滩河流边上,唐云舒坐着小凳子,拿着鱼竿,和萧以霆挨坐在河边。
下午的暖阳直接趋赶寒意,让人惬意。
这些日子霆忙得晕头转向,他看着心疼,今天强行拉着他来外面游玩。
明月和清泉在旁边架好烧烤架,把野兔和野鸡处理好,腌上料后放盘里,接过主子们钓上来的鱼放到旁边。
炭烧旺后,立刻上架烤肉。
萧以霆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握着唐云舒的手笑道:“云舒,真不打算去?”
姚氏今天出殡,韦府必然热闹非凡,他以为云舒会前往。
唐云舒挑眉:“我为何要去?晦气。与其跑别人府里看热闹,我更喜欢与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