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都会醉,但好酒和劣质酒的醉感天差地别。
劣质酒会让人在第二天头疼脑涨,好酒却不会。
楚良泽醒来的时候就没有那种醉后的痛苦感。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大多记不清了,只知道是沐年把自己送回宿舍的,零零散散的记忆里仿佛还有隔壁室友的影子。
他掀开被子下床,动作之间闻到了短袖上若有若无的烟味儿,庆生的包厢空间闭塞,应该是在那里沾到的。
楚良泽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一件薄款黑色卫衣和浅蓝色牛仔裤,皱着眉头打算去浴室洗澡,路过沙发的时候发现了在上面睡的很安详的隔壁室友。
由于他睡的实在是太过安详,所以楚良泽大发慈悲的没有叫醒他再将他无情赶走,而是越过沙发径直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虽然最近南城的气温在逐渐回寒,但楚良泽洗澡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没开热水。带着些凉意的水流从他宽挺的双肩缓缓流下,最后收在不算宽也不算窄的腰线里。
转身是八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不过仍旧青涩,那是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帅气和性感。
他穿好衣服吹完头发后,一直呼呼大睡的共和世代也醒了。
共和时代收了沐年的钱,怕楚良泽半夜上厕所摔了倒了啥的,于是干脆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
不过这沙发还挺好睡的。
非常松软有质感。
楚良泽拉开浴室的门,飘出一股雨过天晴般的清爽香味。
共和时代坐在沙发上给他打了个招呼,“早安啊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