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问我娘。”她平时很泼辣的一个人,照顾姜柔却很细致。仔细替姜柔掖了掖被角,这才提着裙摆出去了。
姜柔眼泪立时便不流了,她目光盯着红药背影消失的地方,狠狠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阴狠一闪而逝。
红药回来时,她将头转向床内里,身体蜷着,看起来有些伤心。
“小姐,都是姜漫那个小贱人搞的鬼。”红药咬牙切齿。
姜漫踏进崇文馆,猛地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脸颊,不会有人在咒她吧?
“听说你昨日干了件大事?”萧随扇着扇子走近。
姜漫挠了挠头:“兄台消息真够快的。”
“你也够憨的,都不像我认识的姜漫,以至于我总觉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漫扑哧一笑:“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对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萧随“啪”一声将扇子合起来,潇洒道:“对!”
两人刚坐下不久,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哟,有热闹了。”萧随兴致盎然,桃花眼眯了眯。
姜漫视线往学馆大门一扫,没有接话。
身体有恙告假在家的姜柔,撑着病体出现在学馆门口。
她梳着双髻,穿雪白狐狸毛的袄子,脸当真瘦了一圈,看起来轻飘飘的,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