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继续道:“算了,准备伤药即可。”

王顺的手僵在原地,去接人也不对,收也不对,最后尴尬地挠了挠头。

自从大护法走后,都没有一个人在旁边衬托他的机灵了,弄得他脑子都不够使了。

气氛有些微妙,江雪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在慕朝的脖侧,直到闷得不行,才终于偏头松了一口气。

从赤海大门一路走到寝殿,江雪深默默数了一千八百下,终于到了。

将她放在床上,接着灯光,慕朝看清了她的伤口,只有两道不深不浅的牙印,说不上多严重,甚至还没有和他对习时伤得重,但不知为何,就是格外地刺眼。

江雪深被他看得不自在,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恭喜我是什么意思?”

慕朝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你方才在屏风后。”

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江雪深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慕朝道:“那你应该清楚,捆仙绳以炼气期是无法挣脱的。”

江雪深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但是我挣脱了。”

慕朝勾了勾唇角,似乎有些骄傲:“对,你挣脱了。以炼气期的修为挣脱的。”

以炼气期的修为挣脱的?

江雪深有些不明白。

慕朝指了指她的丹田:“你试着调息。”

闻言,江雪深屏息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惊奇地发现体内的灵力居然不像当初那般模模糊糊,反而运用自如,甚至充沛得令她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