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那么多了。”老夫人下了定论,“大姑娘明日去永宁伯府负荆请罪,直到谢家小姐原谅你。无论你用什么办法,若是不原谅,你就同蕴凡一起去庄子上面壁思过。”
苏氏和许蕴纯听到老夫人的话,眼底同时幸灾乐祸。
许蕴灵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我不。”
许老夫人:“!”
许老夫人面沉如水,直呼全名:“许蕴灵,你莫不是要忤逆祖母不成?”
许蕴灵摇摇头:“祖母,蕴灵并非要忤逆您,只是希望您能听听蕴灵的解释,而不是只听一家之言,偏信了旁人的话。”
“大姐姐,你不要狡辩了。”许蕴纯立在老夫人的身侧,除了面对她的许蕴灵,其余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你推了谢小姐是不铮的事实,谢小姐受到刺激也是因为你的话,大姐姐,你如何能理直气壮地站在这儿说与自己没有关系呢。”
“纯儿说的不错。”苏氏附和道,“永宁伯夫人亲自上门来问罪,大姑娘你要如何解释?”
许蕴灵对煽风点火的两个人如若无睹,只是对许老夫人说:“祖母,孙女推了谢家小姐并非故意,而是因为谢小姐趁我不备伤害我,我不得已作出的反击,这件事有宝宁寺的小师傅作证,出家人不打诳语,祖母不信可以派常嬷嬷打听打听。至于谢小姐受刺激,其实是二妹妹有意无意在谢小姐面前提起她中秋之夜的事。”
“而且,孙女肩膀上有谢小姐用香烛伤我的伤疤。”许蕴灵不紧不慢道,“您也可以让人检查一番。”
一听许蕴灵有伤,许老夫人皱起了眉。
今日谢家的人上门发了好的脾气,直言许蕴灵在宝宁寺故意伤了谢端宜。老夫人在寺庙时无人告知她这件事,直到听闻永宁伯府人的言辞,震惊得哑然。
只是那时她想当然地认为是许蕴灵伤的谢家小姐,难不成其实谢家也撒了慌?
老夫人瞧了眼许蕴灵,觉得她镇定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老夫人有点摇摆不定:“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蕴纯一见老夫人有动摇的迹象,乘胜追击地说道:“祖母,大姐姐最擅长阳奉阴违,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