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暗恨,骂了声老虔婆, 面上却不敢忤逆分毫,最后不甘不愿地跟着常嬷嬷去了祠堂。
另一头,老夫人带着许安泽和许蕴纯一起到了住的院子。许康辉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随后便出去处理公务了。
老夫人的院子是苏氏特地收拾出来的,环境清幽,屋里敞亮,檀香阵阵,十分舒适。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两边手侧是许蕴纯和许安泽。
多年未见,许老夫人记挂孙子和孙女,细细问了许安泽功课做得如何,在营中待得习不习惯。
许安泽混惯了,可在老夫人面前恭恭敬敬,不敢放肆。
他余光瞥了眼下首的许蕴灵,收起了浑吝不羁的做派,当起了乖巧地好学生:“祖母,我现在跟着韩副将做事,您放心,孙子不给您丢脸。”
老夫人顿时喜笑颜开:“好好好。我们安泽果然有出息,假以时日,肯定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你爹还出色!”
“祖母,您等瞧吧,孙儿定会光耀门楣,挣个军功,以后也当将军!”
“好,那祖母就等着我们未来的大将军了!”
许安泽豪情壮志,直把老夫人哄得笑不拢嘴。
许蕴灵听着他假话连篇,在看无论许安泽说什么,老夫人都说好的架势,恐怕许安泽变成纨绔,里面少不了老夫人的一份功劳。
老夫人询问完许安泽,转头又问起了许蕴纯,嘘寒问暖关怀了一顿。
对于孙女,老夫人不比许安泽热情,不过话里话外仍是关心的。
“怎么就发起热来了,下人都怎么照顾的,伺候的事儿都干不好。”老夫人拧眉训斥了番伺候许蕴纯的丫鬟。
许蕴纯拢了拢衣领,露出憔悴的笑容:“祖母,您不要怪罪她们了,是我不小心受的凉。”
“唉。”老夫人叹了声气,”还是纯儿你心善。你三妹妹的事,祖母都听说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干出残害人的事,送她和她那个娘一起去庄子是对的。我们许家不能留那样的姑娘。祖母瞧啊,往后没事也不用喊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