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哑巴呢,哑巴这么老实的人。”
“也难怪啊,他弟弟坏成那样,要换到我身上,我也迟早被逼疯不可。”
“你怎能替亡命之徒说理人心隔肚皮,张家少爷无故惨死又去找谁说理?”
……
娄一竹听着身后的百姓你一言我一句,耳边虽是闹哄哄的,心底却是一片平静。
终于结案了,按照进度还有县令那句话的意思,她怎么也比女主快吧?
娄一竹想了想,发现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女主,她在王府就好像隐身了一样。
娄一竹思维发散起来,放空的时候她就会胡思乱想,她想到现代的她死了会不会有人在葬礼上为她哭泣,她会不会被葬在她父母的旁边,父母在天上没见到她的魂会不会皱着眉骂她不晓得回去看看他们……
哪知身后的一片人话题突转,谈论起她来,一下子把她拉回了现实——
“昨天发现的尸骨,今日就结了案,听说是安王的嫡女芸熹郡主亲自破的案哩!”
一男子嗤笑一声,道:“怎可能是她破的案,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哪里懂这些?定是县令大人要给足郡主面子,连夜查案才这么快破了它,要放在平时,衙门哪能这般尽心尽力。”
话音一落,便激起如潮的附和声。
上京城民风开放,城中百姓皆有议论王公贵族的权利,街上召集一群人对官员进行讨论那是常见的事,不过议论归议论,官员听不听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你别说,我大侄子在衙门当差,今儿午后才跟我说了,他们这回都没做甚,都是郡主一人找到的真凶。”
“此话当真?若是真的,那这郡主便不若传闻中一般娇纵顽劣。”
转眼间,新的话题又起来了。
“郡主不生气?”傅骞冷不丁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