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正值午后,阳光暴晒,庄爱华一个早上都躲在角落里观察方彩文他们,一滴水都没喝。她嘴唇干裂,头发凌乱,双眼疯狂又无神,好像一个癫狂的杀人凶手
农文德三人的欢呼,很快就引来了更多的人。
有村民不信,想让农文德试试能不能抽水,但农文德他们肯定不敢试啊。这特么这是一个空壳子,一试就露馅了。
好在有廖文斌在,两三句话就把村民们唬住了。
被唬住的村民们以为等顾锦回来就不用挑水灌田,激动地都要飞起来了。
于是一传二,二传三,最后连隔壁的大脚村都知道了。
“新来的知青,真的这么厉害?”
“应,应该是吧,拖拉机能修,抽水本也能修,应该很厉害吧。”
“能修拖拉机就不错了。要是我们村有个能修拖拉机的,怎么也能有个额外的收入吧?”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体村民都双眼发亮。然而,当视线触碰到自己村的两个知青,欢喜之意就没了。
“这人与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的呢?”
这句话并没有隐藏,加上这里的人说话超级大声,丰良成和吕建设又不是聋子,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吕建设立马扔下锄头,就想过去跟那些人干起来。要不是丰良成拉住他,又要出事了。
“别,忍忍,忍忍。你难道还想被他们关起来?”
听到关起来,吕建设愤怒的气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什么怒火都没了。
他想起上次被关,差点
“难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你甘心吗?”
“凭什么,凭什么同为知青,同样是村民,差别就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