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霂唯一能与之抵抗的,只有食指上的那枚戒指。
可这戒指一出手,这小士兵就得魂飞魄散,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他私闯这暗室已是不对,到时候再被阿浮看见连他看守在此的士兵都被自己灭了,就越发不好交代了。
“大兄dei,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要放大招了!魂飞魄散的那种!”
“咻!咻!咻!”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挥剑、挥剑、挥剑!
花霂慌得往另一条岔路口跑,“阿浮!阿浮!你在哪?救命啊!你男人就快要被你的士兵杀死了呀!”
这地下的某间地室里
玄逸摇着折扇,佩服地道:“啧啧,六哥你这一出连环计使得……
可谓是让大皇子的野心彻底暴露在了父皇眼前,比我那些小打小闹可高明多了。”
勾起嘲讽的笑,“大哥这高高在上的康王,怕是没几日好当了!”
岁浮神色不变,“如此愚钝莽撞之人,多留他这几日已是看在兄弟一场的情面上。”
转头对立在身旁的流风吩咐:“再过半月,就是父皇的祭天大典,届时你……”
话说至一半,就听见外面传来惊恐的呼喊声:“救命啊阿浮!啊啊啊要死要死了……”
“这是……”
玄逸皱眉,刚想对岁浮说什么,就见虚影一闪而过,他面前哪里还有他六哥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