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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被敲响,保镖大哥一板一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醒了吗?”

花霂怒气冲冲对着门外吼:“做什么?!”

保镖大哥依旧敬重有加地道:“浮爷说昨晚你辛苦了,吩咐我在这等您醒了给您送饭。”

他昨日陪夫人吃完烤肉,就眼看着夫人与白檀拉拉扯扯地去酒店,他又不便将他们强硬拉开,只能发消息求助浮爷,自己则是守在酒店大门外焦急等候。

所幸浮爷以乘坐火箭的速度赶到,及时阻止了不可挽回的大错发生。

眼看这两人重归于好,保镖大哥如同老父亲看到儿子儿媳破镜重圆一般,很是欣慰。

花霂将手塞进被窝摸摸扁了的肚皮,回头瞥一眼床边浮爷为他摆好的新衬衣、新裤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起床洗澡、穿衣。

半小时后,花霂终于打理好自己,打开房门,就见保镖大哥端着餐盘正欲再次敲门。

“我下楼吃吧!”花霂径自往楼下走。

吃完他还要出趟门,有件事急等着他解决。

跟在身后的保镖大哥,望着花霂的背影,满眼皆是崇拜之色:

夫人不愧是夫人啊,分分钟的时间,就把暴怒着找去酒店捉尖的浮阎王治得服服帖帖地回来;只一个晚上,又把浮爷哄得眉开眼笑地上班去了。

养小情人君什么来着,以及欣然答应那白檀的包养要求,相搂着去酒店差些开房,哦不,是房都已然开好。

眼看着浮爷头顶的绿帽子快与天齐高,却依旧能被夫人轻松哄骗过关。

怕是夫人让往东,浮爷是决计不舍得往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