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致之摇了摇头,“可别忘了,大公子夫妇与玉公子一同长大,一起读私塾,互仿一下笔迹倒也不难。”
老刘头和林小六闻言愣住了,莫致之吁出一口气,“再去问问吧,这几人都有些隐瞒。”
“大公子有些未尽之言,不妨说了出来,日后若是查出,隐瞒未必治罪,却会叫老院判寒了心。”二见袁宸,莫致之说话攻心为上,终叫袁宸六神无主起来,他眼神带上了慌乱,“是,是差点忘记,昨夜我自私塾回东院,见到夫人背影,也见到二夫人拿了香炉去地窖,之后我便自行回了东院。”
莫致之沉了脸色:“为何之前不说?”
袁宸唯唯诺诺道:“夫人同玉儿不清不楚,我心中气忿,便不欲多说。”
二见林音泽,莫致之再三追问,林音泽也终于说道:“那夜我是去了一趟地窖,本想找玉公子问他前夜是何意思,想想不妥,便自行回屋,相公今日还曾问询过我,他说昨夜见我回屋,若要我说谁形迹最是可疑,便是二夫人,说她杀人都可说得通,因她半夜竟披头散发,怕是患了失心疯。”
再见赖语柔,赖语柔倒是主动解释:“我同相公讲话之时,相公要我将头发散了,好从孔隙中查看我额头伤口,我听他之言,散了头发,他盯了良久,亲口告诉我,之后会好好待我。”说罢又是忍不住哭泣。
“所以你是送了香炉之后,散的头发?”
“是。”
莫致之闻言,沉思起来。
“二夫人可知,内院花瓶换水都是何时?”再抬头她问了个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