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笑容满面，一个不太高兴的皱眉。

“悟了吗？”

耳边突然响起他们刚下飞机那天。

“青玄，biu～”

“啊。”

颠倒过来，宋央央悟了。

知道钱如在干什么了，看着她粘上身边人撒娇道歉，她无奈的笑了下，“幼稚不？”

但，展示给她看什么呢，吴言川又不会捅自己让她回来，他只是选择上前拉她。

见她不说话的发呆，钱如哄好人后，叫吴言川先回去。

剩下两人的时候，她开口，“央央，你还喜欢他吗？”

“嗯。”

这是肯定的呀。

“央央，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的错，只是你们不太合适。央央，我认识你很久了，你自由到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你考虑的第一个永远是自己。这很好，这非常理智，我也很想向你学习。但正是因为这个，你或许该考虑下，你们两是不是不合适。”

他付诸了能给予的全部，一点点也在索取她的全部。

而宋央央需要保留。

“你喜欢的是他吗？”

宋央央猛的抬头，钱如神色格外认真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你没觉得太快了点吗，在医院里你真的在那么短时间内就觉得自己喜欢他了？”

她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是过于冲动了，还是真的深思熟虑的喜欢。

现在问起来，她没有答案了。

平心而论，宋央央其实是个很独立的人，一旦心里有了答案是不会欺骗自己。

脑子里一个念头冒出来，吓了她自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