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中空间狭窄,他扯了扯贺允妩的衣袖,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先让我听完!”她正爬在衣柜上听着外头两人的谈话声。

女子头靠在施仁礼的胸膛上,娇声道:“仁礼你到底何时将我抬进府里,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

施仁礼闷哼了一声,“娇儿我也想日日同你这般,但那个母夜叉只许我纳两个妾室,我房里那两个都是打小跟着我的,若还要纳,指不定得怎么闹腾呢。”

沈可娇一听,撅着嘴侧过身去,“你就怎么怕她吗?哪家的主君不纳上几房妾室了,她是千金之躯连房门都没让你进过一次,哪能像我这般,随你来让你舒坦,再说了,你就不怕你施家无后吗?”

“好好好你肚子要是真有能耐怀上,我就休了她再不济,一包毒药神不知鬼不觉毒死她,她的一切便都是我的。”

“呯”的一声,贺允妩推开柜子走出去,“想毒死我,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是想让施家上下的命同我陪葬吗?”

“啊!”沈可娇吓得花容失色,忙捂紧了被子。

施仁礼吓得滚下床将衣服穿上,颤声道:“允妩你听我说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是她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在先。”

沈可娇哭腔一出,“礼郎你就如此怕她。”

她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我和礼郎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吧。”

他朝沈可娇吼道:“你闭嘴!”

他吓得跪下,一只手拉着贺允妩的裙裾,提声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落宏日也从柜子里出来,眼眸冷漠看着跪在地上的施仁礼,“都这样了她若还能信你,那她才真是瞎了眼睛。”

贺允妩抬眸看了沈可娇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知县之女不对沈知县因贪污受贿一事已经下狱了,怪不得沈大姑娘,不顾廉耻,自荐枕席。”

“只是沈姑娘如意算盘到底是打错了,他若没有了,没了我娘家!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