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剪开瓶子、洗干净、打好水、把花插进去调整好摆放的人是钱逸。当然还是摆在严朝陵桌上——只有他桌上有空。
我就着白开水吃掉今晚的小药片,突然有种吃药这件事或许也不那么糟糕的感觉。虽然快乐水没有我的,但快乐有我一份。
晚上严朝陵把被子扔到我床上,然后三步迈上来。
我有点惊讶:“怎么了?”
“陪你。”严朝陵挤到我身边,把被子抖开,和我的被子拼起来才能罩住两个人。
床太小了,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可我也舍不得赶他下去。
反正就算我和他有点什么正常情况下直男不会做的亲密行为另外两位都见怪不怪了——这么一想,一起睡也不错。寝室的温度一直半死不活,魔法攻击的冬天有个人暖床难道不好吗!
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相拥而眠的姿态,我把脚踩在严朝陵的暖一暖。
严朝陵小声问我:“要不买个双人被?”
“两条单人被和双人被有什么区别?”
严朝陵回答:“单人被拼起来的动一动中间就漏风了。”
“不用买。”我回答,“我回家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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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回家取。
主要是考虑到从家到学校任何一种公共交通都需要快两个小时,带着一床双人被很不方便。于是我在和阿郁他们的五人群里问了一句:“我想回家取个被,有没有人方便载我一趟?”
本来想艾特一下哥和邓友试试看,毕竟我跟他们比较熟悉。没想到宿和风回答:“我买一床给你送去就行了,想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