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烫了起来,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问出来这种问题我也很不好意思的啊!
为什么哥他那么坦荡啊!学医的都这么牲口吗!他说得过于一本正经,就好像在阐述一个学术问题,只要专注于问题本身,并不需要多想什么。感觉就跟他回答我“扒拉”怎么解释的时候一样语气啊。
阿郁揉了揉我的头发,“头发长了,去剪剪吧,就算想留起来也要修个型啊。你头发好茂盛啊,真令人羡慕。”
我也笑了起来,“学医使人脱发?”
阿郁笑着点头,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讲:“没错。当年我的老师四十多岁就已经成了毛发稀疏的可怜人,老师可是位女士啊,也不能像某位男老师那样用剃秃子来自暴自弃地解决问题。”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郁歪了歪头,“开心起来了吗?好像精神状态也好点了呢。回去好好吃饭啊,就算以后不用来复诊了,也可以有空聚一聚啊。”
我觉得他像是在哄小孩儿,他也确实有时候会叫我小孩儿。
如果陪伴我长大的哥哥是他就好了。
8
我复诊回来,严朝陵他们还没下课。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有点茫然有点好奇地打量了别人的书桌。
钱逸的零食,唐鸿希的闲书,严朝陵桌面整洁还摆着一小盆仙人球,每个人的地方都有着鲜明的特点。
严朝陵帮我搬寝室的时候,也帮我还原了我的桌面摆设。我的陶瓷储钱罐,我瓶瓶罐罐的护肤品,甚至架子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课本都保持了顺序,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用过那些护肤品了,自从生病之后懒了不少,大有一种脸都不要了的自暴自弃。
我在刷着外卖考虑午饭的时候,严朝陵他们回来了。严朝陵和钱逸各自抱着叠成摞的快递箱子,然后统一放在门口的地上开始拆。
东一个菜板,西一个电磁炉,这边搞出一口锅,那边拆出来一个小饭煲,过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