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两回事,只要你在危险中,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贺匀愣了愣,虽然他想问的是一个很蠢的问题,可他还是想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弟弟吗?
“我当日便说过了,你不记得了?”
“我好像记得。”
“我若是走了,便生不如死,这就是原因。”
贺匀低下头笑了笑,这个回答,好像听起来还不错。
“你别忙着笑,我还没问过你,凭你的身手,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贺匀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就伤了呗天下之大,比我厉害的人还不是多了去了。”
“是那个日照中将?”
“是啊!他可厉害了。”
谢旋盯着他:“你只有心里有鬼的时候,才不敢看着我说话。”
贺匀瘪了瘪嘴:“真的是日照中将伤的我,他那把长刀可是好刀,我没有趁手的兵器啊。”
谢旋把贺匀正捏着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贺匀“哎”了一声,又把他的手拉回来扣住了,这才抬起头,交待道:“我说还不行嘛。当日我见太名山顶有乌甲军防守,还插了一面金丝旗帜。便想了个法子给魏军传信,告诉他们只要截了韩施的军火线,日照便无计可施,只能被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