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贺匀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他将被褥抬起来,就看见下面压着厚厚的一叠书信。只见其中三封写着贺敛的名字,他与谢旋都是在出战之时一人写过一封,而其他的
他拿起来看了看,鼻头一酸,整整三十封书信,每一封的信面上都是同样的字迹,写着:阿秀亲启,日日思卿。
贺匀的喉咙愈发酸涩,他侧过了头控制着自己一时溢出的情绪。谢旋走过来,轻轻取下了他手中的几封信,拍了拍他。
贺匀看着谢旋又哭又笑:“大哥真是腻歪,腻歪死了。”
“给大嫂烧过去,也臊臊你大哥的老脸。”
“好啊。”
两人用布包将这些信包好,又将其他的物品收拾好,打开门出来。贺敛与三空站在院中,已经在等候他们了。
贺匀走过去:“这么快就聊完了?”
三空微笑道:“小施主心性纯良,聪慧机敏,与施主你很有几分相像。”
贺匀笑道:“还是大师慧眼识珠,从小到大可从未曾有人说过兰天像我,都怕我把他带坏了。”
贺敛也笑了起来:“本来就是啊。”
三日后。将军府中。
“什么?!”贺匀一拍桌子站起来,吹胡子瞪眼。
贺敛抬头看他:“二哥,你别激动,听我说啊。”
“你怎么就在家里呆不住呢!外面有什么好的你总是要出去?这才回来多长时间?”
贺敛一脸无辜:“师父要走,做徒弟的自然要跟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