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凉水,说:“实话就是这些,你有啥就直说吧!”
既然阚齐把话说开了,明朗也就不藏着掖着,他直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表明一下立场,我不、不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男人,你可以就此放弃对我的想法,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时间。”
阚齐诚心诚意的告白换来的是一句连个思考过程都不需要的果断拒绝,他很受打击,有种被啪啪打脸的挫败感,说白了就是践踏到他娇嫩的自尊心了。
“想什么呢明朗?”阚齐一脸不爽:“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有说过要追你吗?我有说过要睡你吗?你也太高估自己了,老子看上的人多了去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蝎子拉的屎毒(独)一份呢?装腔作势的表明什么态度啊?”
明朗被他说的张口结舌,那……既然阚齐是这种态度,他也就放心了,保不齐过段时间他对自己的新鲜感过去了也就不稀罕了。
“这样最好。”
这几个字阚齐怎么听着就这么刺耳,就跟个老干部在做思想总结工作一样,一派道貌岸然,还带点儿告诫的意思。
明朗开始下一个话题:“再有就是关于我妈生病的事,不管之前我俩有、有什么过节,这次我都要谢谢你。”
这话听着还像句人话,“嗯,不用谢。”
“然后就是钱的事……”明朗诚实道:“现在我真的没办法一次性还、还你那么多钱,我给你写个借条,两年内一定还你,你看行吗?”
明朗诚恳的看着阚齐,静候他的答复。阚齐没有立马给他回答,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磨叽了两三分钟才慢吞吞的张嘴说话。
“不行。”
这两个字脱出口的时候阚齐发现明朗眼中拂过一丝黯淡,但仅仅是一闪而过。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也问你个问题,”阚齐漫不经心的翘起二郎腿:“你每个月挣多少钱?”
“白天晚上一块算上大概有四、四千多。”明朗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