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是怎么和家里坦白性向的……”两个人趁着夜色在外面瞎逛的时候,单泽川忽然问道,“我可以问吗。”
“可以啊,”真沐拿着可丽饼,一边吃一边说,“就是在外面遇见了,我和当时的对象手牵手。”
“诶?那肯定闹得很凶吧……”
“没有哦。”真沐说,“她一个人偷偷哭了,后来再没有问过,就默认了。”
这回答大大出乎单泽川的意料,可转念一想,又很符合真沐母亲的性格。还不等他继续问,真沐自顾自地往下说:“她是这样的,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消化,不喜欢说,也不喜欢问。”
“…………”跟前辈真是一模一样呢。
“我对她的尊重就是不会带男人回家,”真沐说着,忽然抬眸看向他,“所以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怎么样,是不是很骄傲。”
明明是玩笑话,单泽川却重重地点头:“是啊,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哈哈,说这种话好傻啊。”
真沐说着笑着,抬手把可丽饼递到单泽川嘴边:“吃一口。”
单泽川就垂头咬一大口,乖巧得真沐都想当街亲他。
在异国他乡,遇不上熟识的人,更没有遮掩的必要,这种感觉舒畅极了,好像什么都能说,什么都可以做。
夜风吹得单泽川脑子格外清醒,心里呼之欲出的念头也变得清晰。两个人又走了一阵后,他说:“前辈过年会留在这里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