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自觉在两人间转悠, 打量的眼神含着揶揄笑意。
直到饭桌上, 陆谨言的话才渐多了起来,仗着明天休息自顾开了陆谨年酒柜的红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初岁岁见此还想劝两句阻拦, 结果却是人菜瘾大, 两杯就上头。
带着醉意的男人在两人面前变得肆无忌惮,先是抱着他哥吐槽自己辛辛苦苦去一趟, 兢兢业业录制, 一根金条没拿到就算, 那么相信她还被骗了。
随后他又像是耍无赖一般死死盯住初岁岁, 眼神带着委屈, “我不管, 你说金条要分我一半的。”
吃着饭, 初岁岁敷衍地点头:“好好好, 吃完饭就拿给你。”
陆谨言应声, 噔一下起身:“不行,我们现在就下楼去拿, 你到时候忘了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陆谨年拉着坐下,板着脸的男人不怒自威,逼得陆谨言更加委屈抿唇, 可怜兮兮:“哥, 你凶我。”
这话说完还不够, 又转面对初岁岁, 委屈巴巴告状:“你看,他又凶我。”
“他以后说不准也会这样凶你,果然啊,男人都不靠谱,得到了就不珍惜。”
他仗着醉意肆无忌惮,初岁岁张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并且他身旁的男人肉眼可见克制着脾气。
初岁岁眼神向陆谨言示意,你告诉我有啥用,我是敢凶回去吗。
显然,她不敢。
可惜陆谨言一点不愿意get她的意思,反而一头砸在桌上睡了过去。
明明该尴尬的陆谨言,现在反让初岁岁变得不自在,只好继续低头。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响起的呼噜,在安静的房间奏出诙谐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