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平时表现得太平静,差点把他六眼和运行无下限术式导致的信息爆炸的副作用给忘了。
所以这才是他心情忽上忽下,难以捉摸的原因吧!我有点愧疚,决定以后都不再随便折腾他了。
虽然折腾他时他的反应总是很有趣,但他都答应我不再随便对我动手了,我也得礼尚往来才行。
“摸摸头会好点吗?”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垂眸看我,表情捉摸不透:“也许。”
那我就当做可以缓解了!继续摸摸头,手一直这么伸着还挺累的。我叹了口气:“要是我现在就学会了伤痛转移就好了,把你的痛苦都转移走,你就不会难受啦!”
“笨蛋,你的术式只能转移,又不能让痛苦消失,”他一针见血道,“谁能承受我的痛苦?”
“我啊,”我不假思索道,“全部可能有点勉强吧,只要你把一半的痛苦转移给我,应该就能轻松不少吧!”
此话一出,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我只听到风吹拂花瓣掉落的声音。
我试图去看他的表情,他却把我放在他头顶的手拿了下来,头却看向另一边,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
“果然还是个笨蛋,”他的声音闷闷的,“别开玩笑了,哪怕只有一半,你也受不了的。”
“承受不住我也会努力的!”想象着那个时候的场景,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不用再日日夜夜这么痛苦和难过,可以自由自在的露出笑容。”
“你那么好看,笑起来一定会更好看的!”
他没回头,也没说话,握住我的手却收紧了。
“这个计划不好吗?你怎么不说话呀,”我用另一只手去戳他的侧脸,“呐,呐,五条悟,你是又发烧了吗,为什么耳朵这么红啊?”
“吵死了,”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我作怪的手,“没有发烧,安静点。”
“哦,我知道了,”我控制自己的音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么小声的话,也不行吗?”
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他的耳畔,男孩感觉本就过载的体温愈发向上攀升。他条件反射的想用无下限把她推开,但又想起昨晚的约定,硬生生的忍住,变成用手将她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