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捣了一下身边心事重重的虎齐，“虎哥你说是不？”虎齐敷衍地点了点头。

唐元将奶油果掰开，里面只有几颗小的黑色种子。将果子凑近，正宗的奶油味扑鼻而来。

唐元点点头：“和我们用的奶油一模一样。”

“虎齐你和余一在这里做了这么久了，想不想跟着我学点手艺？”心思细腻的余一直接道：“师傅，我愿意。”

说着就要跪下给唐元行拜师礼，唐元连忙将他扶起。

“我没这么多规矩。”本来诧异以为唐元不想收徒的他也明白了。

虎齐等唐元说完给他鞠了一躬，然后说：“老大谢谢你为我们着想，我还是想跟着摆摊。”唐元听着他坚定的语气也没再劝。

“明天我们只卖冰棍，所以得在花样上下手。”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拉着他们嘀嘀咕咕一番，虎齐和余一点了点头。

从小吃车上下来，虎齐稳住差点栽下去的身子。

余一看了眼师傅的背影，转身拍了一下虎齐：“哥，你呀！”高大的男人眼中带着几分不服但是面上依旧憨厚。

“虎哥，今天看你急匆匆来师傅这没事吧？”

“没事，正好上午老大不在家事情已经解决了。余一这事就别给他说了，我不想让他担心。”

余一看着虎齐越走越快赶紧往前跟，“等会儿一块喝点？”

“不了，今天我有点事改天吧。”

唐元忙完看着大厅里面没人喊道：“杨戬，胡九？”

“唐元哥哥，我们在你卧室快来快来～”

转过弯卧室也映入眼帘，原本光秃的石桌铺上了上好的缎锦。整个卧室也已经大变样，床铺上的狐狸毛毯、锦色的窗帘最重要的是桌子上的白玉花瓶里插满了漂亮的花朵。

他从小老头去世后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了。粉色的娇艳，橘色的亮眼。高低错落地插在花瓶里，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他靠近小心地摸了摸，葱白的手指和娇艳的花朵交相辉映。杨戬和唐元在心里共同感叹：真漂亮！

唐元抬起头来看着杨戬：“你准备的吗？”

男人点了点头，“看你喜欢。”

话虽不多，却字字戳中他的心……

虎齐回到自己山洞，拿着半块干饼吃了起来。躺在地上喝酒的男人咽下嘴里的酒液，伸出手：“今天灵石？”

“没有。”说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饼。

“啪！”男人将喝完的酒瓶往地上一砸。

“虎齐你胆子肥了，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本来生气的男人嘿嘿一笑，“上午你去和他说了吗？”看到虎齐愤恨得攥紧拳头，男人更加嚣张了：“不想说，要不我替你说？”说完就假装往外走。

虎齐死死地抓住往外走的男人，将灵石递给他：“今天的。”

男人轻蔑地看着他：“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吗，怂包！”

“哈哈哈哈哈虎天你堂堂魔界神将，生出来的儿子居然是个怂包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