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绳子在人腕子上栓了一圈。人也温顺的让他栓,不知到底懂不懂这绳子的束缚作用。
打了个活死结,他松开人的手,牵着另一端走向里屋的床边。人被绳扯得跟他走。
到了床边,把手里的绳子系在床头木栏上,他拉过一张凳子在人脚边,对那始终温顺的被束缚在床边的人说道:“我出去,你就坐在这里,这屋子里的东西”他举手指了四周一圈 ,“你全都不能碰。”
陈槐迷茫的眼跟着人的手指转了一圈,脸上的迷茫更重了。但老老实实的点头,又讨好的追补,“不……不能动……”
交代完事宜,蒋成出了门,朝东而去。
小巷东边十条街外——城西若远巷2号门。
“笃笃笃……笃笃笃……”
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
蒋成在门外又站了一小时,没有人回来。
他走到门边收信箱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厚牛皮信封——端看那样,竟然与那日警官给的十分相像。
将信封塞进信箱,关上箱门,他最后看了一眼关得死紧的大门,转身离开。
回到深巷时,夜已作黑。
蒋成踩着一地的黑走进巷口,远远就见尽头院门处一个矮矮人影。
他眉稍皱,缓步朝那漆黑人影走去。
还有三四步距离,人影突然急走几步,上来拉住他的手臂,“阿成哥……你终于来了……你去哪里了呀……你不是每日按时下班归家吗?”
蒋成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今天有事,耽误了,下次这么晚,就不要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