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宽低头沉默了半晌,当几个地痞以为他要乖乖就范的时候,就见他把手中的公文包寻了个相对干净的墙根放下,泡芙袋子系好放在了公文包上,又脱下呢子大衣折了一扣放在了旁边。
随后他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棒,在手中颠了颠,直起身向三人说道:“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
三个地痞被闫宽的架势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口飙着国骂:“妈的,今天好不容易装一回文明人,竟遇到这么给脸不要脸的,想玩硬的,成,爷爷今天陪陪你。”
闫宽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慢慢往上卷着衬衫,口中的话亦是不咸不淡、不疾不徐。
“说好了,今日不论输赢、死伤,咱们哥几个儿谁也不许报警,包括我。另外,我与姓庄的就是债务关系,那日陪他演戏,他免了我2000块钱的欠债,就这么点事,您几位今天如果撂不平我,就帮我给你们老板带句话,冤有头债有主,我真的就是一个路人。”
“成吗?”闫宽向对面三人抬抬下巴。
“草,我刘老六在h城混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个地痞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向闫宽冲了过来。
闫宽站在原地没动,待那人近身了才一偏头堪堪躲过,顺势一个肘击直袭那人腋下。
一击完胜。
那人闷哼一声,连退了几步,直到靠了墙才狼狈地站定,捂着肋骨疼得直抽气。
“草,你们俩他妈的看什么呢?揍他啊!”
剩下的两人也觉得扫了颜面,分别从地上寻了家伙冲了上来,与闫宽纠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