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文深呼吸一口气,诚恳地看着安齐的妈妈,“如果安齐真的有什么差池,我愿意竭我所能赔偿你 们,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安齐的父母呼吸一滞,安妈擦了擦眼泪急忙追问:“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温文抬起手,冲天指着,认真地看着安妈说:“我发誓。”
“好人啊,是好人啊! ”安妈蹲在林温文的面前,握住他的手抚了抚。
安妈转头看向安齐的继父,嘴角竟是在笑,而安齐的继父眸色阴暗,黝黑的眸子里酝酿着情绪。
第二天下午,安齐的心率逐渐稳定,林温文这才松口气,草草吃了两口面包便靠在病房里的椅子上睡着 了。醒来时,安齐还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他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手机关机了。
一打开便是几十个未接电话,有他姐姐的,有他爸妈的还有季云洲的。
林温文跟父母简单报了平安后,才打通季云洲的电话。
林温文开口便是:“他不止和我发了短信?? ? ”
“在你哪?”
林温文哼了声,“不告诉你。”
季云洲平静地说:“看来是在你那,我挂了。”
林温文看着通话界面,好像只有他很幼稚的在吃醋,就连季云洲都变得成熟了。
季云洲目光从手机转移到了他面前的病床前,张婆婆今天坚持要陪他们一起扫墓,季云洲拗不过只能同
“婆婆,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季云洲蹲在轮椅前,替她铺平腿上的绒毯,按照惯例折了枝鲜艳 的花,不过这次是放在张婆婆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