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季云洲也如约将自己送到了解和川面前,潮热、汗水、赤裸的躯体,陷入黑暗中的两具肉体 被打上了银白色的月光,屋外有野猫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尖着嗓子喵喵叫。
季云洲的声音跟上了猫叫春的节奏,声音也时大时小,做的急了还要露出牙齿咬人。
“小猫,外面的同伴在叫你昵。”解和川咬住他的耳朵,低声喘息着。
“小猫在叫你。”季云洲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嘤咛着时大时小,还真有了猫叫春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解和川已经出门了,外面狂风大作,雨点如石头砸在窗户上,本该挂在天上的灯泡被人按 熄了,屋外一片漆黑。
季云洲想起安齐的事,出于担心还是给安齐打了个电话。
“季云洲? ”安齐难以置信的念出了这三个字,他本来以为自己和季云洲这辈子不可能有交集了。
季云洲蜷缩在床上,清了清嗓子,说:“安齐呀,你在哪里?不要做傻事,我们都很担心你的,林温文 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你在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齐语气低沉,一改前一秒的笑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我什么都没有 了,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我哪也不能去了。”
季云洲呼吸一滞,这么惨?? ?
“这、这样吧,我和解和川租的房子正好还有一间客房空出来了,你过来住段时间,调整下心情,日子 还长,不要一时想不幵。”
安齐嘴角轻轻勾起,却依然黯淡地婉言拒绝:“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毕竟我不值得有人为我这么
做。”
“说什么呢?!你明明很好!你会画画,你长得好看,总之你还有很多很多优点,不然林温文那种人怎 么可能会在你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季云洲从床上跳起来,不等安齐说话,他就拍定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