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长得可真像我媳妇,不如就让你做我小老婆吧。”
季云洲被翻了过来,腰肢下沉贴着被单,可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急的季云洲蹭床单催促他快点。
“你说过你不喜欢看不见我,你得好好看着我。”解和川又把季云洲翻了过来,与他深情对视。然后在 季云洲急的眼泪打转的时候撞了进去,眼泪也彻底落了出来。
季云洲咬着牙,憋着快感惹出的呻呤,骂道:“怎么平时没看见你这么骚,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
“哪有您骚啊。”解和川俯身咬住季云洲的嘴唇,低沉着嗓子发出惬意的沉吟。
完了完了,解和川这是暍假酒了还是精虫上脑把智商给吃了?季云洲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今夜恐怕是 个不眠夜了。
解和川不客气的说:“手拿开,不然我用力了。”
季云洲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你轻点,洲洲怕痛。”
解和川心里一颤,急忙俯下身吻去他眼尾的泪水,“好,不会弄痛洲洲的。”
说是不弄痛,力气是一次比一次大,成了个没有感情的打粧机器。若不是和解之泊仅一墙之隔,季云洲 的叫骂声能冲破屋顶,边骂还要边说爽。
解之泊的妻子敲了敲门,“睡了吗?温了些牛奶要暍吗?”
季云洲吓得浑身一缩,包括含着解和川那处的地方,差点就把解和川给磨的缴枪了。
解和川没有说话,但身下却恶劣的顶了顶,季云洲只能咬紧唇流着眼泪无声地说不要,但换来的却是解 和川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