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眉头皱了皱,抬手擦掉嘴边的水渍,“东西送到了,你回去吧。”他拿起蛋糕抬腿便走。
季云洲走了几步发觉头上始终有东西罩着,一滴雨都没能落到他头上。季云洲一转头,解和川站在雨 中,伞柄整个朝季云洲倾斜。
伞柄就是解和川心中的一杆秤,已经无条件向季云州倾斜。
“我送你回去,送到就走。”解和川快速解释着,生怕季云洲夺了伞把他往旁边一推告诉他不需要你 了。
季云洲看着解和川浑身是水,再看着他眉眼低垂可怜巴巴地模样,拧了拧眉欲言又止,但还是决定不理 他。
既然某人喜欢淋雨送自己回家就送,反正自己也没求他,最好多淋点淋到他没法出去勾搭别人。
只要我没有道德,解和川就不可能蛊惑到我。
“你到了,那我走了。”解和川把伞放在台阶上,浑身已经湿透,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
就在此时,雨势又大了,噼噼啪啪打在屋檐上一线光从天边闪过接着就是一声雷鸣,轰然一声后放在台 阶上的雨伞被一阵狂风卷走,打着旋的飘向天。
季云洲被吓了一跳,接着又是一道雷从耳边掠过。
他砸了咂嘴,正当解和川打算走时,他伸手勾住解和川的手,别扭又小声地说:“留下过夜吧,看你浑 身湿成这样。”又嘀嘀咕咕道:“才不是怕打雷。”
解和川嘴角上扬,欣然跟着季云洲进了屋。
解和川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季云洲半个身体埋进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着适合解和川的衣服。
他转头打量着解和川的身体,抬手砸了条领带过去,“你哥怎么肯让你出来,不好好看着你这头种 马?”
解和川接住领带在手中把玩,“他出差了,我偷溜出来的。”f。b。j。q。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