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沅。”
“唐沅。”
云湛在叫我。
“嗯?怎么了?”我惺忪着眼看看向身边的云湛。
“梦到什么了,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一脸关切的云湛,回想起当初他来找我的情景。
那月死的那个下午云湛就找上了我,他肯定地发问:“天台的事你全看见了。”
我没否认。
他烦躁地挠挠头,逮着我去了一个地方。
在那里,我第二次见到了方天翔和他那个所谓的心理师表哥,他们催眠我替换了云湛杀人的记忆。
那月成了自杀。
自此,我以帮助云湛抑制药瘾的名义留在了他身边。
“梦到了很好的事,每天叫着你的名字都还嫌不够。”我搂上云湛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
至于那些回忆,我从没记起来过。
在床上赖到两点,肚子饿得不行,云湛叫餐后赤身裸体进了浴室。
云湛精壮的身躯晃荡在眼前,昨晚那些细节堪堪浮现,烫得我面红耳赤。
内心的喜悦抑制不住,猛烈几个翻身把体后扯得生疼。
门铃声响起,我套上睡袍去开门。
送餐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看到我时眼里满是惊愕,“你……你要的餐。”
“是送餐的?”云湛裸着上身擦着湿发走近。
“嗯。”我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餐盒,服务员眼里的惊愕更甚了,视线在云湛和我之间来回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