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愉丝毫不怕反应过来被骗的系统会找他麻烦,对方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还能用什么手段来制约他呢?
其实曾经他是担心过这方面的,系统既然隶属于一个大型组织,那组织内部一定会预见到会有系统消耗所有能量的事情发生,可是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备用计划?
这点楚愉是从系统身上推测的,因为对方在能量不足时,宁肯陷入沉睡保存能量,也没有联系组织寻求帮助。
这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因为它不合常理。
但楚愉目前对那个庞然大物未窥全貌,所以也不敢轻易下定论,兴许这个组织就是不允许系统在任务期间求助的呢。
兴许是系统和组织间的联系出了什么问题?
……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在旁边等待许久的奥斯维特再次出声:“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去边境星之前,在奥德尔家族的舞会上你好像也是毫无预兆的开始发抖?”
发抖都是一种简化过的说法,那种表现就像是突然发病,承受着巨大痛苦一样。
奥斯维特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因为如果一件事只发生了一次可能是意外,可如果发生了多次,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关乎到楚愉的安危,他一定要弄清楚。
“唔,没什么事。”楚愉轻描淡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约等于没有回答。
奥斯维特不是很高兴,他知道青年并未完全对他敞开心扉,或者说对方始终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