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碰了碰舌头,没等缩回去,牧明毅弯腰用牙齿咬上它,亲他的嘴。
扯动头发的力度变大,宁晖然配合地找角度,更深地与牧明毅拥吻……
就在他亲得浑然忘我找不着北,两只手全绕到对方后颈时,后臀悄然被人抬离花坛石台,那个瞬间宁晖然忽然醒悟,一屁股又坐回去。
男人笑出声。
“卧槽毅哥!这也能演?!”宁晖然简直不敢相信:“我差点就升旗了。”
“没演,已经升了,后边逗你玩的,”牧明毅轻易把他扛上肩,狠拍他屁股一下:“不去就不去,撒什么娇,还蹭我,跟我上楼。”
宁晖然咬着嘴笑,滚热的手心贴到牧明毅后腰,隔着薄薄的衬衣带力地抚摸:“……咱这样来得及吗?”
“可以。”牧明毅的手已经钻进他的白t,比他的手还烫。
大半夜,还是入睡正酣的四点多钟,中隐就像一座空城,连风吹过的声音都不复存在,宁晖然临别的阴郁被牧明毅暖烘烘的体温驱散,他好想拥抱这个大太阳,蹦下时感到余光中什么在晃动,宁晖然仰头朝那个方向看。
二楼,正对前院大门的窗内,一名少年冷眼看着楼底下,与宁晖然四目相交时,一根中指慢慢贴着窗户竖起来,口型说着两个字——傻逼。
“把你儿子微信推给我。”宁晖然扣上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嘴一直在舔,抽出纸巾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