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然吃惊地咬着嘴,手底下不放过地继续纠缠牧明毅,说是趁酸奶还冰冰的赶快发挥作用消肿止痛,两只爪子却没安分过,沾着凉气往牧明毅衣服底下钻,嫌捂热不凉了,倒着手搞他……牧明毅摘掉口罩鸭舌帽随手一扔,再无顾虑地将宁晖然双手往后弯折,稍用些力气,这个人就陷进他坚实的双腿中。
这是个自上而下,多重封锁的强大姿势。
算是宁晖然自作自受,要不是他率先发起进攻把牧明毅逼入死角,迫使这个人后臀坐上写字桌,他也不会着了他的道一一
张开的腿,像一张吃人的嘴牢牢咬住宁晖然的腰胯,轻易就把宁晖然的两只手腕交扣地用手困在身后,牧明毅故意挑逗他,嘴在鼻梁,眼皮,面颊上到处游走,就是不去该去的位置。
宁晖然难耐地扭动,挣扎着,喘着,求饶着,像呓语般:“哥你亲我……亲我嘴啊啊……亲……我要……”
就在他全身上下烧得火热,汗涔涔地,脖颈反出潮湿水光时,牧明毅给了他。
吻很绵长,互相咬着亲着,不长时候,一股极淡的,却无法不去在意的体味悄然钻入宁晖然的鼻腔,逐渐弥漫开来。
当宁晖然察觉到时已经从跟牧明毅接吻这件事中清醒过来,那是一种既熟悉又令他难受的气味一一成心海的味道。
这几天拍分手戏,契合人物的情绪和状态,牧明毅没让化妆助理再给他上经常在片场使用的香水,这是宁晖然亲耳听到的,牧明毅下戏就换衣服,理论上说,不应该还能闻到什么,可无论是嗅觉上的真实存在,还是心理作祟使然,宁晖然就是能闻得着。
在车上,空间封闭,明明跟牧明毅挨得那么近,他却没有从这个人身上闻到多余的气味,反倒进入房间完全放松下来,满鼻腔都是这种味道。
或许车上惦记事太多,不是担心把毅哥脸打得太厉害哄不好他,就是在于力那一惊一乍,心情大起大落,宁晖然确实没感觉到成心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