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你近。”吸溜一口面,宁晖然仰头对牧明毅笑,对方眼不离手机,手伸过去,在宁晖然脸上轻轻滑弄,动作尽显亲昵。
宁晖然也不介意,他太喜欢牧明毅的碰触了,一边把腮帮子吃得鼓鼓的,一边把它往牧明毅手指上送。
吃着吃着,或许不再那么饿又或者被心事打扰,宁晖然停下来。
他臊眉耷眼地用筷子搅动剩下的面,说:“毅哥,蒋雨寒真没事吗?那小子脾气差,还爱急,对我又恨之入骨,那么激动地跑走,不会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吧?”
“他什么都不会做,”牧明毅敲过去最后一个字,把手机放下:“雨寒不会干出对我不利的事,在他眼中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他同样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事。”
听到这话,宁晖然一怔,说不出来为什么,心头一阵不舒服。
“他找我,本来我也要跟他谈清楚,让他亲眼看到更直接,这样可以,”把床上剩下唯一一个枕头靠在后腰,牧明毅拿过床柜的烟,叼进嘴问宁晖然:“有火吗?”
一个抛物线扔给他,宁晖然把面冲进马桶,回来要过火机,自己也点上一颗。
“蒋雨寒任性惯了,有时候行为很幼稚,尤其跟我,对一些影响不到他的人就会肆意妄为,不想收敛他的脾气,但他这人心里比谁都明白,他善于权衡得失,也拎得清状况,知道你跟我有床上关系,不会像以前那样,你不会再见到他在你眼前晃,更不会被他莫名其妙地骚扰,”牧明毅轻笑,嘬了口烟:“你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烟沫飘飘洒洒,两人一起抽效果翻倍,宁晖然起身光脚踩过满地棉絮,把阳台落地窗打开一些,也不知道酒店房间的烟感灵不灵敏,再浇水下来他这儿真要不得了。
坐回来,一抽到底,烟气把宁晖然熏得眯起眼,一声不吭地抽完一根,又点上一根,抽到拿不住时,他抬起眼问:“毅哥,你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