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然目光离不开,心揪到嗓子眼,他知道牧明毅要对他做什么,却又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压过来的重量那样实在,身体不但不会排斥还欣然承受,在这个人身下就像满足某种原始的饥渴,宁晖然甚至因为激动发出呲呲的断音,牧明毅的脸就在眼前,他不是用大臂支撑床面保持距离,而是弯曲手肘服帖地夹在宁晖然两侧,趴在他的身上,唇齿间的呼吸热气扑在宁晖然相同部位,目光也焦距在宁晖然的嘴上。
眼底浮上一层说不清的欲望,像是成心海要把夏培吃干抹净时的眼神,却又好像不是……
只是温度一样的烫人。
“你受不了跟我亲热……”牧明毅张口说话,宁晖然却懵懵地听不真切,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人的嘴上,脑中尽是上次贴过来的感觉,他想亲,想含住吸允:“还是受不了跟‘成心海’亲热?”
宁晖然支吾地应着,跟呓语差不多。
像是故意使坏,牧明毅的嘴一张一合就蹭在他嘴边,惹得宁晖然恼怒地蹙起眉,揪着牧明毅衬衣领口往下拽,配合地自己向上支起脖颈用嘴去够他的嘴,这些动作是在牧明毅引诱下本能做出来的……
直到宁晖然听到他那句,你这不是很想要吗?
仿若一桶凉水浇下来,混沌的眼神立刻变得清醒通透,动作戛然而止,宁晖然愕然地望向牧明毅。
他明白了。
牧明毅只是单纯在哄他。
他只是想让他好好地做夏培,所以才会在他心灰意冷,对自己无计可施时过来用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撩拨他,归根究底做这些是为他的电影,说伟大一点,是他妈为了艺术献身而已。
他根本就没原谅过他,或者说原不原谅生没生气都不重要,他就是要跟他拉开距离,疏远冷淡,让他们之间只存在一种关系,工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