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齐飞柔声道：“跟我不用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有什么大可直说。”

林秋水很容易就被安抚，闻言一下子就有了勇气：“就是，我想问你……”

还是不行！

林秋水说到一半又停住，齐飞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好意思开口就自己主动问他：“嗯？问什么？”

“就是……”林秋水眼睛一闭，心一横，道：“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什么玩意？”齐飞愣了愣：“签名？”

林秋水懊恼极了，还是没能问出口，他们已经分手了，他真的没有脸皮去问这个副驾驶有没有别人坐过，刚刚鼓起勇气准备问了，最后还是硬生生被转成了另一个问题。

“嗯……”林秋水提不起精神来，“你知道的，我妈是你的粉丝，她让我问你要几张签名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

“呃……”林秋水心一沉，看向驾驶座，齐飞的侧脸线条很完美，眉骨很高，鼻梁很挺，眼窝微深，显的五官端正立体。

“不可以吗？”

“没有不愿意。”齐飞有些无语道：“你就因为这件事扭扭捏捏了那么久？”

“嗯……”

齐飞差点气笑了，“就这点事你直说不就行了，用得着浪费时间去想着该怎么开口吗？”

他们居然生分到这种程度了？

齐飞以为这几天两人之间的相处起码是回温了不少呢，结果到头来连这种小事都还要思考那么久也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