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来够秦鸽他们拿来当齐飞的黑料当谈资取笑了很久。
林秋水手术完之后是齐飞守着,秦鸽熬不住了在病房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林秋水在第二天早上六点醒来,冬日的早晨,六点的天只微微泛着鱼肚白,麻醉过后,他疼的眼泪瞬间就涌出来,眼尾氤着绯红,看到齐飞在张嘴就软糯糯的撒娇:“齐飞,我好疼……”
齐飞一夜没合眼,眼底挂着乌青,哄着他:“麻醉过了是会疼,忍忍好不好?”
林秋水哭的更凶了:“你去叫医生再给我打一针,疼死了……”
林秋水平时看着桀骜不驯,但实际上娇气的很,怕疼怕黑也怕鬼。
齐飞狠着心拒绝,但声音温柔似水:“不行,止痛针打多了对身体不好,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
林秋水哇哇大哭:“可是我快要疼死了……”
齐飞:“那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语气轻的像哄小孩。
林秋水委屈的点头:“嗯……”
齐飞将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放到他肚子的位置,只微微触碰着,也不敢真的碰上去,怕碰到了他肚子上的刀口。
但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若即若离的触碰,就好似世间最有效的止疼药,林秋水真的觉得没刚刚那么疼了。
林秋水停止了哭,看着齐飞说:“昨晚睡下之后肚子突然痛了起来,本来以为是闹肚子,但没想到越来越痛了,就像肚子里有把刀在搅一样,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叫你你也听不到,只能给你打电话,打了两个你才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