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得去上班了,再不去的话,估计赵星要出更多的钱,保我无忧无虑地生活。
我在科研领域小有建树,但搞科研的聪明人太多了,我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在一定程度上,离不开赵星这些年的筹谋。
但如果没有赵星,我可能不会留在国内,而是随机找个国家常驻——国外的环境对青年学者更包容一点,我的很多科研上的伙伴,都常驻国外,也热烈地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团队。
而我拒绝的理由只有一个——我舍不得赵星。
赵星直接将车开进了研究院,他停稳了车,问我:“我陪你上去?”
我解开了安全带,说:“不用,我自己认路。”
“先别说我们离婚了,”赵星叮嘱了一句,“要保密啊。”
我瞥了他一眼,说:“我不是傻子。”
我开了车门,正准备下车,却被赵星叫住了,他递给了我一个很漂亮的袋子,说:“护手霜。”
“哦。”我接过了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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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还是老样子。
我先去蹂躏了一圈我的学生,又去几个熟悉的年长的老师的办公室里坐坐,最后才到了院长办公室,我陪院长喝了两个钟头的茶,离开时他亲自将我送到了电梯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儿子如果有你一半聪明,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