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在江亦然的计划里面,他现在还远远没到发挥作用的时候。
严申今天回来的很晚,许闲便乘机又给江亦然打了一个电话。
“江律师,你说过要告诉怎么对付沈家的。”
江亦然此时正处理沈逢的事情,焦头烂额,他不耐烦的说:“你现在就留在岸风,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但是我现在已经和我哥闹翻了。”许闲也隐隐又怒火,“你让我留下来,却什么都不让我做。”
江亦然顿了顿,看着桌子上沈逢的资料,嘴角忽而弯了弯。
“沈逢手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总账,是关系着他近期入狱的总账,如果能够拿到那份总账,沈家就真的完了,我想这个沈逢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你可以想办法拿到他家的钥匙,然后去找找。”
许闲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沉声问:“这会不会让沈逢永远出不来。”
“有可能。”江亦然笑了笑,“但是这更加有可能让沈以珉死,你自己权衡。”
电话被挂断。
许闲心沉入底,他对沈逢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但是因为他是沈以珉的弟弟,所以他一直没有动心,可能沈逢这些年一直照顾他,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不可以这么狠心。
但是……不狠心,又怎么能成事呢?
晚上十点半,严申把他的保时捷停到车库里面,今天又是被公司里面那群老人说了一天,无非就是批评他,说他不如严戌,想到这样严申狠狠的提了一脚他的保时捷,干净的白色车身,显出一个脚印。这个时候,他莫名其妙想要回去见许闲,所以哪怕好友和他说有酒局,他还是拒绝了。
浓浓夜色中,他转身就看到许闲在楼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