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右和父母离开以后,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付刻一家三口以及阮肆了。
阮肆指腹轻轻的点了下自己红肿的脸颊,笑眯眯的问:“付刻,我是不是也要回避?”
付刻淡淡的扫了阮肆一眼,而后转向面前的秦芳:“和他道歉吧。”
秦芳一点不惊讶的哈哈笑着:“付戎,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哈哈哈!”
从头到尾事不关己的付戎也终于说话了。
“秦芳,锅不是这么甩的。不是你说的嘛,我才管过付刻几天!!!”
付戎态度冷凝,仿佛付刻和秦芳都不是他的家人一样。
阮肆惊讶的看着付刻,说实话,阮肆完全没想到付刻的家庭关系也会这么紧张。
其实六年前,阮肆曾经猜测过付刻的父母会是什么样子的,因为付刻太温柔太美好了,阮肆一直坚信付刻一定有一对琴瑟和鸣又举案齐眉的父母。
但现在,阮肆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付刻的父母虽然不会大打出手,但关系也绝对称不上缓和,反而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思。
尽管不合时宜,但阮肆的确更好奇付刻的性格到底是随谁了。
付戎说完话以后,秦芳瞬间就接住了付戎的话茬顶了回去。
付戎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反驳的秦芳的话。
两人立刻又熟悉的吵的不可开交了。
阮肆看见身边的付刻动作很轻的抿了一下嘴唇,脸色难看不说,眼睛也开始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
从a市回来以后,阮肆去见过了程教授,也从程教授那里拿到了付刻所有的治疗病例,再加上这段时间阮肆用医生的视角对付刻做出多方面的观察,阮肆现在很容易判断付刻情绪变化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