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科科绕过办公桌,站到了付刻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付刻的脸色。

“你昨晚不舒服了?”

付刻一愣,紧跟着脸一红。

要说不舒服呢,也确实算是不舒服,但不是程科科想的那种不舒服。

后半夜阮肆无知无觉的玩命往付刻的身上贴,付刻几次挣扎想起床冷静一下都被阮肆带着鼻音的哼唧给成功的哼唧回去了。

旗帜高扬瞪着眼睛瞪了半宿,最后还要早起办公,付刻个人认为有些黑眼圈也实属正常。

“咳……没有……”

付刻选择战术性喝水,并企图转移话题:“我是问你,阮肆和王局冲突的具体内容,我想……”

“你别岔开话题,你是不是又犯难过了?”

程科科不爱把付刻不舒服称为“犯病”,一般来说,程科科会称呼为“犯难过”。

“真的没有,你别瞎想。”

“你黑眼圈都浓成墨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付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程科科解释,或者说该怎么扯这个谎。

恰在这时,阮肆风风火火的推开了付刻办公室的门。

阮肆已经买了回b市的高铁票了,本来阮肆是想直接走的,但临出发,阮肆想来想去觉得既然要和付刻好好过,那么早上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和付刻解释一二的,于是阮肆中途折返到了付刻的公司。

门开的一瞬,阮肆看也没看就直接开口说了一句:“付刻,那会儿我不是针对你,就是……你不能随便的说一个男人软,哪怕我现在是oga……”

阮肆噼里啪啦的一大堆,然后终于看到了站在付刻椅子旁边的程科科,而程科科显然也听到了阮肆的话。

付刻在a市的办公室是临时使用的,因此地方不是特别大,但现在这不大的地方里涌动的全是尴尬的空气。

在场的三个人,有一个算一个,连呼吸都充满了大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