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您好,我是付刻。”
阮肆其实没有地方可以去。
刚回国那会儿,阮肆是想过找个城中村的公寓住下的,但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被堵在机场的阮强给强制拖回了家里。
阮强以为阮肆一声不吭的出国是去发大财去了,于是听说了阮肆回国的消息后,早早就等在了机场,深怕一个不留神冤大头就溜了。
但实际上,当阮强翻遍了阮肆带回来的破烂背包,一毛钱都没有见到,还搭上了一顿饭后,阮强当时就后悔了。
虽然顾念虚假的父子情面没立刻把阮肆赶出家门,但也干脆的把次卧的门给锁上了,然后丢给阮肆一床潮湿发霉的被子,要阮肆睡客厅的沙发。
阮肆愉快的接了被子,叠整齐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求婚成功,住到了付刻家里,再也没有回来过。
现在,付刻那边是住不下去了,老头那边被子又太潮湿,阮肆实在不想回去,无奈之下,阮肆拖着箱子到了十七中南门的街道上。
十七中有两个门,南门和东门。东门是学校的正大门,学生和老师的出入都是在东门的,南门算是一个备用门。
从阮肆他们上学的时候起,南门就成年累月的是锁着的。
但锁归锁,丝毫不影响门外边第三产业的发展。
相反的因为南门不常开,属于整个学校防线最薄弱的一环,因此很多学生半夜上网啊,外出吃饭啊,都是从南门出去的。
阮肆和李立那会儿就不止一次的从南门翻墙出去上网打游戏,或者和其他学校的人在南门外边的垃圾成堆的小巷子里打架。
后来高考过后,阮肆考上了大学,继续自己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