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找固定p--友的想法,但如果对方是阮肆这样的精品,固定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阮肆犹豫过一秒要不要带文艺复兴回老头子那边,但很快他就否定这种想法。
老头子虽然自己不做人,但对阮肆带人回家这事儿极度排斥,带回去碰上了,今天晚上准没好儿。
阮肆难得有兴致,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或者打断。
于是车子漂亮的掉了一个头,向着合欢宸院行驶了过去。
反正付刻说了他加班,正常应该是撞不到。
即便是真的撞上了,也无所谓,阮肆正好可以和付刻继续聊一下关于他们的开放式婚姻的话题。
和付刻结婚是为了气宋姚,为了在宋姚跟前搏一搏存在感,并不是为了把阮肆自己送到婚姻的坟墓里。
现在付刻非要在两人的墓穴里盖棺立碑,阮肆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他这辈子就算是要死,也只可能在宋姚这一颗树上吊死,至于付刻这棵树谁爱吊谁吊,反正他是不吊。
车子驶入合欢宸院的时候,文艺复兴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哥哥,你别告诉我,你在这里有一间房子哦?”
阮肆利落的踩下刹车,干脆的回答:“不是我的。”
并且不是一间,而是一层。
“哦?”
文艺复兴隔着中间的档杆,勾住了阮肆的脖子,亲了亲阮肆的脸:“哥哥,撒谎是不对的哦。”
阮肆任由文艺复兴胡乱的亲着,一手捏了捏文艺复兴的腺体,另外那只带着戒指的手在文艺复兴的眼前晃了晃:“不是我的,结婚对象的。”
文艺复兴早就注意到了阮肆手上的戒指,但确实没往婚戒上想,因为那戒指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上边肉眼可见的划痕少说几十条,哪有人会用这种戒指当婚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