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哥带着鸭舌帽,面容憔悴,满眼血丝,背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包,落魄打工仔的模样。

南岸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浑身酸痛,哑着嗓子脚步虚浮地领着潇洒哥进门。

南岸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搅和半天,打不开门,他纳闷:“奇了怪了。”

潇洒哥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形状奇特的小金属薄条,递给南岸,“把这个伸进去捅捅看是不是有东西堵里面了,能不能掏出来。”

南岸捅了捅,没有异物,他抬头看了眼门牌号,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打不开门,走错楼了。”

“嗨,你看你这粗心大意的,连自己家都能认错。”两个人结伴离去。

房子里,独居的小姑娘关进了卧室的门,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打电话:“警察同志,有两个男的撬我家门锁,撬了好半天,有监控有监控”

可算进门了,南岸请潇洒哥坐下来,安顿好行李,询问对方的口味好点外卖。潇洒哥拍拍他的肩膀:“你老大不小了,啥时候娶个媳妇做饭暖被窝,这才有个男人样。”

娶个媳妇做饭暖被窝代入宋先生那张脸,南岸瑟缩了一下,宋先生暖过的被窝,他进去不得少半条命。

等外卖的时间,潇洒哥到处转悠了一圈,问:“你这房子,真就一个月800块钱?”

当然不止。南岸说:“对,这房子死过人闹过鬼租不出去,就被我捡便宜了。”

潇洒哥从荷包里摸出四张钞票:“这样,哥也不白住你的,先交一个月房租。”

南岸呆住:“刘叔说你不就来这住几天找工作吗?”

潇洒哥说:“行情不好,工作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我现在你这里充充电,学习学习。”

南岸果断回绝:“不行,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