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觉得有点疼,在他离开后摸了摸:“做什么?”
司明翰看着一点点充血加深的吻痕,满意的笑了:“想亲你。”
等放人走开,看着江月白纤细柔韧的背影,白嫩的耳垂下方绯红的吻痕在阳光下夺人眼球。
司明翰有点可惜,要是能留在脖子上就更好了,可惜不是时候。
想着他温柔的目光里渐渐透出被压抑在深处的贪念。
就像饿了半辈子的狼,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可口美味的肉,小心翼翼的叼在嘴里,既想一口吞下填补身体的空虚,又怕太急切弄得碎肉满地得不偿失,只能小心翼翼的守着护着,等到叼回自己窝里的那一天……
司明翰喉间溢出一深深的叹息,仰头直视着天空的太阳。
耀目的光刺激得他双目反射性的闭紧,头脑一阵发昏,汹涌的贪念才终于被再次封印,等江月白回来见到的依旧是哪个目光温柔的男人。
司明翰摸摸他软乎乎的脑袋,江月白下意识磨蹭了几下。
被摸得多了,江月白就有种他在揉狗子的感觉,索性感觉还不赖,就随他吧。
司明翰问:“说好了?”
“嗯。”江月白点点头,司明翰却发现他脸鼓鼓的,又带情绪了,眉头一敛眯眼问:“怎么又不开心?”
不问还好,一问江月白更生气了,气愤的说:“赵信卓揪我耳朵,还嫌弃我嘴巴里有味,明明他自己嘴巴里味道比我都重!”
大家都一样满嘴臭蒜味,怎么有脸嫌弃他。
听到这话司明翰的眉峰就慢慢松开瞅一眼他耳后鲜红的吻痕,搂住他肩轻声安慰他:“那咱们别理他了,等会去摘水果不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