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膝盖上挨了第二下。这一下,他疼得叫出了声。
第三下和第四下只有更重,他完全手下不留情,浑身上下的怒气似乎只有通过对他的暴力才能完全释放出来。
白皙的皮肤上,破了皮,见了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霍居衡还是觉得不解气,似乎真的势必打断他的腿。
“你是想跑出去找那个男人?听到他来这儿的消息,就迫不及待了是吧?怎么?空虚寂寞了?求他来干你?你他妈就那么贱吗?你没求着他把你干死啊?”霍居衡把高尔夫球杆换了一头,紧接着,又是全力挥下去几下。
夺眶而出的泪水完全止不住,他拼命咬着下唇,想极力忍耐住,可是左腿膝盖实在太疼,早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更显得尤其醒目,让外人看了,也是紧锁眉头直摇头的地步。
霍居衡再次暴力击打了两三下,这才哐当一声把球杆扔在了一边。高尔夫球杆的两头都沾满了血迹,像是从什么凶案现场捡回来的一样。
他脱掉湿答答的西服外套,松了松领带,随后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轻蔑中带着点儿唾弃,“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有那么难?我是让你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了?老子不是一直都好吃好喝紧着你吗?”
苏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同样痛苦地往下滑落。
他能感觉到,左腿好像真的断了。
“苏特助,你说句话啊。”霍居衡抬手,把他的眼泪擦了,眼眸里却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我对你还不够好?对你哪儿不好?你总是这么作干什么?这一切的结果,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