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蹲了一个凌晨,少年们没来。
大汉们挠头不解,贾根民不信他们就此收手。
咬咬牙,晚上也在店里守着
一夜小风吹寒。
贾根民啥也没看到,反而因为吹了风受寒惹了感冒。
“小兔崽子们!”
贾根民在屋内无能嘶吼,骂着骂着,亲娘虎着脸端来一碗苦药汤,三五下给他灌了,贾根民苦不堪言。
“哈哈哈,松山县里姓贾的也栽在咱们手里!”
少年们洋洋得意,颇觉自己干了什么厉害事儿。
宋致远唇角缓缓溢出一点笑意,又很快消失。
他很清楚,贾根民之所以奈何不了他们,就是因为他们踩在了一条线上。
他们的所作所为可大可小,顶天了就是个恶作剧。
贾根民是有势力,但拿那些大势力对付几个小孩,是用牛刀杀鸡,浪费!
出了一口恶气,宋致远满意地回家吃饭。
翌日,他把他这段时间整蛊贾根民的事儿说了,柳暄红没惩罚他,意味不明地笑了。
宋致远想了想,皱眉道:“我这几天蹲守的时候,还看到两个熟悉的人。”
贾根民生病了,他不出去,那就只能外人去他家找他。
宋致远:“一个是您以前的朋友,周艳艳,一个是小学老师戴知青。”
他对这俩人没什么印象,能记得还是因为周艳艳是柳暄红以前的朋友,经常来家里,对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自打他在玉米地里怼了她,这位怪阿姨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