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高安讲过这件事,不过他大概能想到要是讲了,高安大概又会以一种很嫌弃的语气笑他:星恒你怎么这么矫情!
想到高安这幅欠揍的样子,星恒看了一眼高安:“你赶紧麻溜的,有多远走多远。”
得了赦令,高安屁颠屁颠的笑着走了,临走还跟俩人吹嘘说自己要去和小姐姐约会。
贺明笙背好高安扔过来的包,看向靠着站牌的星恒,抿了抿嘴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还在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
星恒被贺明笙问懵了,他为什么要生气,不应该是贺明笙生气吗?他说了那样的话,为什么还会生气?
贺明笙看着星恒不说话,只当是这人还在生气。
“我那天不叫你去家里,是因为来了一个你不能见的人。”贺明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妥:“不是你不能见,就是他不重要,但是你见到了可能会对你不好。所以我才……”
“但是,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生气是应该的。”
贺明笙还在解释,可是星恒却有些懊悔,懊悔什么呢?
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自顾自的生气,整个人跟个二愣子一样,一个人生闷气,还二啦吧唧跑去吃蛋糕,把自己给搞进了医院,妥妥一个葬爱家族。在贺明笙带着钱来的时候,还自以为有骨气的说着让人家不要再来的话。
所以,他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可是这些社死比起贺明笙那藏起来的温柔,瞬间变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