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了,身上一直窜着疼,具体位置说不清楚。
他跟夏远聊天时候尽量维持正常,但和躁狂的时候一样,要勒不住了的感觉。
不行!
沈凡突然坐起身,从书包里摸出来程澈给他装得药,倒在嘴里。
没有那个人喂药,药都苦了不少。
沈凡皱着眉就水漱了下去,再次陷回床里。
第二天起早,沈凡跟着夏远去了博物馆,大早上人就已经很多,节假日的客流量真的不能小看,别人走马观花,他俩历史研究,也不用配备讲解,夏远基本都能给沈凡说出个大概,两个人一直逛到了最顶层看完了所有展,又坐电梯下一楼打算在大厅休息一会儿。
一进门的地方就是一个小礼品店,沈凡坐在椅子上目光一直在里面伸着。
“买什么纪念品吗?”夏远问他。
沈凡皱眉想了下,没说话。
“我去每个博物馆都会买一个纪念币,”夏远说,“每个城市的都不一样,上面一般都印着镇馆之宝,之前我来这儿的时候已经买完了,你要买一个吗?”
“进去看看。”沈凡站起身。
纪念品基本都一个样,也赶上全国连锁了,想买点什么基本上在网上都没买到,沈凡看了一圈店里的东西,感觉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最后选定了个他看着样式还行的明信片。
“买明信片啊?这有这个博物馆的戳,你盖一个?”夏远指着一边说。
沈凡点了点头,走过去排队。
各式各样的戳,他挑了个小的,然后拿起那上面的笔,写下了地址。
“你是要寄?”夏远有点诧异。
“嗯。”沈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