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咬了他肩头一下,笑了下说:“晨练。”
程澈这行为可以叫酒足饭饱嗯啊啊,让沈凡正面背面均匀地晒到了太阳,出了一身汗。
程澈还想黏一会儿,但沈凡给了他一杵子,打他起来去学习。
程澈也不知道沈凡怎么做到穿裤就无情的,没几分钟从床上被拖起来,连着按到了书桌前。
沈凡对着课表,翻了下书,领着程澈复习。
程澈等自己身上的汗散干了,看沈凡不那么动情,才听得进去他讲得是什么,不然满脑子全是不应该有的声儿。
再遇上那么几道够他绞尽脑汁的题,他人基本也回过味来了。
沈凡在学习这一块是真的挺猛的,六科不落,这回是上正课,沈凡参着自己的笔记,接着程澈学校的进度给他讲课,课都没备,张嘴就来。
俩人在小屋里,气氛一下子变成严肃的学习交流,板板正正的学起来了。
基本上按照正课的点儿上的,一直到了下午,沈凡看了眼手机,抬头提醒:“今天周五,周末作业你得问一下。”
“嗯。”程澈点头,他起身去屋里拿了自己的手机,前座人还不错,看他昨天问了作业,今天主动就发来了。
-还有一套卷纸,新发的,你来取吗?
-好,放学去。
程澈在茶几上拿起水杯,又抠了几粒药出来,走到沈凡跟前,递给了他。
沈凡没说话,垂眼扫了下,接过来咽下了药。
程澈喂他药也没跟他打过商量,沈凡就那么接了过来,生病让他对一切感到麻木,只有程澈是活的,不论程澈递过来的药,是救命的,还是要命的,好像都不重要。
他递给他什么,他都会吃。
“去学校取作业。”程澈伺候完他吃药,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
沈凡点头:“有帽子吗?”
“干什么?”程澈说,“戴帽子装高手。”
“我头发颜色现在杂了,”沈凡说,“不好看。”